中年人。
但有没有易容，就不知道了。
“三百一十万两！”
之前竞价的，又有人开口。
“三百五十万！”
灰袍中年还是猛烈加价。
“三百六十万！”
“四百万！”
……
“轰！”
台下瞬间一片沸腾。
“这位兄台真是好大手笔！算了，我不参与了。”
之前竞价的那名武者，也摇头放弃。
“四百万两第一次……”
主持老者询价三次，然后宣布残缺二阶灵傀，归那名中年人所有。
之后，就是宣布本次拍卖圆满结束了。
……
孟辉随着人流，从拍卖场西门离去。
西门外有一片巨大的广场，不少车马停在此处，基本都是参与拍卖的武者，准备用来运载货物的。
而此刻的石滚，正坐在广场一角，静静等待。在他身边，还有一辆套着三匹骏马的巨大厢车，以及一匹极为神骏的“灵马”存在。
“老大……我们还要不要分开走？”
见到孟辉出来，石滚站起身躯问道。
“不用了，我们应该已经暴露，尽快离开这里，回东……”
孟辉摇了摇头。
不过他话未说完，就是停了下来。
然后回头向着癸水拍卖场后方，遥望了一眼。
透过和二阶灵傀的联系，他发现此刻那竞拍成功的灰袍中年，竟是带着二阶灵傀，来到拍卖场后方一座阁楼之内。
而此刻阁楼大厅之中，另有一名青年武者静坐等待。
“云虎？”
孟辉心中暗道。
此人是云家年轻一代之中，排行第三的云虎三公子。
“三公子，事情已经办好。”
灰袍中年向着云虎拱了拱手笑道。
“嗯，这是之前商定的三万两银票。”
云虎也拱手还了一礼，然后从怀中取出一叠银票。
“受之有愧了。”灰袍中年一边探手接过，一边接着笑道“坦白说，云门将这尊二阶战傀的心目价定在五百万两之上，恐怕很难成交……我并不是说不值，而是外门能出得起，并且愿意出这个价的，真的很少！”
“嗯，这次也就是试一下水，下次年拍，应该会有不少外门执事前来参与，到时候还要麻烦癸水拍卖场一次……如果还是流拍，那么我大哥会设法从内门请人，将这灵傀修好，作为云门的一件镇门之宝使用。”
云虎笑了笑道。
“应当的，应当的……”
那灰袍中年点头答应。
……
“原来如此！”
广场之上的孟辉，嘴角微微扯了扯。
拍卖场对于一些特别看重的宝物，会派人“特别关照”的事情，他也有些耳闻。
显然，这尊二阶灵傀，就享受了这样的待遇。
一旦拍卖价格，达不到拍卖场和宝主的预期，那么拍卖场安排的人手就会出言竞价，将拍品重新拿回来。
“有意思……”
孟辉心中暗笑，同时跃上灵马，招呼石滚，一起向着癸水城西面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