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也似是宠爱。
顾梨却没回话,抬起一只手,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襟。
“你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良久,她闷闷的声音才从他胸前传出。
她声音沙哑的厉害,委屈的厉害。
“出去见了一个旧友,早知道你病了,就不去了。”晏清在她耳边回道。
他并不知道她病了,明明她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没有异样。
他的话如同一抹阳光,瞬间温暖了她。又如同一缕清风,让她恢复了几分清明。
她忽然就觉得,像这样窝在他怀里委屈巴拉的哭,很丢人。
于是,她便转过脸来,抬手就要去抹脸上的泪痕。
晏清却制止了她,没让她用手抹,而是拿出了一块巾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