铨走神,轻声唤他“您听到了吗,这把钥匙是开我抽屉的锁的。里面有详细的资料。”
金铨正在想着他们父子之前的那场谈话,但是这不代表他就没听到金鹴华的话。这些年在仕途里面打滚,一心二用一心三用都是正常的。就算想着事情,也不妨碍他记下儿子的话。
要不然召开会议的时候政敌拿出议案或者官员任用的提名在那里滔滔不绝的时候,他们是怎么做到在措手不及的情况下还能够一边儿听那些人的铿锵有力的观点,一边儿想出对策和各方面利害关系,甚至还能够再被被人当场提问的时候还能够对答如流的呢?
“我都记住了。”金铨这些天见惯了他出去应酬,想到他最近饱满的工作热情,他问道“今天你是去见谁?”心里已经在猜想,他这是要去见金系的故旧,还是去见生意上面的下属或合作伙伴?
“我去见秀珠,她和她的朋友们办了一场茶话会。男友都要陪同的,我得早点回房间准备合适得体的衣服。”金鹴华道“爸爸没事儿的话,我这就走了。”
对不起金总理,你想的哪个都不是。
你儿子今天晚上不会去工作,他要去陪女朋友了。
或许,这也不错?这也算是他儿子不是清教徒的保证?金铨想着金鹴华今天下午时少有地掏了几回怀表看时间,以及今天和他说晚上有约会时的欢欣。不自觉地有些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