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瑶急忙挥手,嘴上不停念着:“没事没事,我没什么事情。”
确认无恙后,两人稍微松了口气。
“公子无需如此,白瑶所行之事,不过是机缘巧合下帮助了公子,我本意并非有此想法。”她低下头,在船头烛火的照耀下,白瑶那白嫩的脸上,透出两坨红晕。让见之人,心生怜爱。
“就算无意之举,但帮助到我了,同样是事实。行事问迹不问心,所以这声谢谢,是白瑶姑娘应当的。”在这件事上,张求安显得格外坚持,就连一旁的窦姬,都有些没想到他会是这番态度。
船舱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片刻过后又一次响起了白瑶的啜泣声,这下让张求安愣住了。他有些无助地看向窦姬,想让她帮自己一把。
见他如此榆木脑袋,窦姬也没了折,只得缓步移动到白瑶身旁。右手勾住白瑶,将其拉入怀中,轻轻拍击着她的肩膀说道:“你心中所想,我很清楚,同样为你感到伤心。若是有什么心事,你可以与我说,或则是哭出声发泄一番。”
听着她的话,白瑶再也没法忍住心中的苦痛,整个人扑进窦姬怀中大哭。
船头的船夫回头看了一眼叹了口气,眼中满是对白瑶的可怜。
张求安取出一张方巾,向白瑶递去。“你不要哭了,日后你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与东丽说,若是她不能帮你解决的,你可以来找我,我尽量帮你,也算是对你救我一命的感谢。”
他心知世上最难还的便是人情,更何况还是救命的恩情。自己能做的,便是以人情还人情,只有这样才能无愧于心。
“阿妈她……。”白瑶眼里满是畏惧,似乎东丽对她们而言,是一个如同怪物的存在。
张求安不知其中的门道,便直愣愣地与她说道:“你放心,东丽她一定会帮你的,不会有任何的代价,她一定会帮你的。”
见他如此坚持,白瑶只得点头应下,并小声说了一句:“谢谢公子关心。”
声音很小,在船夫撑动船桨所带起的水波声下,张求安完全没有听清她所说的是什么。甚至因为烛火并不是很亮,所以连白瑶嘴巴微动,他都没有发现。
而在身旁的窦姬,却听的极其清楚。她看着白瑶,眼中满是复杂情绪。
她当然明白此时的白瑶动心了,她也能理解,因为换做自己,有这么一个男子,不仅不在意自己的身份,甚至还平等对待自己,而且还为自己考虑到了后续事情。如此好的一人,换做任何女子怕是都会心动。
窦姬没有戳破白瑶的小心思,因为她明白此事是不可能的,一切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船夫将船行驶到了南阳城地界旁,再往外便离开了南阳城地界,进到了南阳青山地界。
所以船夫缓缓停下了船,上身探进船舱,看着张求安询问道:“公子可还要继续往前?”
“现在已是后秋,太晚天凉让人受不住,就麻烦你往回走吧。”张求安短暂思考后,看向船夫甚是礼貌地回道。
“好的公子。”船夫笑着点头应下,拿着船桨走到了船尾,就这么调了个头便改变了船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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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求安带着白瑶离开后,东丽看着那嵌在墙里的刀疤男,甚是焦急。
她急忙安排人将刀疤男,从墙上取下,顺便让人招来大夫,帮忙医治他的伤势。
“杜大人,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太将那毛头小子的举动放在心上。”东丽站在他身旁,一边帮他拍着身上的碎石和灰尘,一边好言好语向他说道。
“那个王八羔子,我定要将他的脑袋,亲手从他脖子上拧下来!不然我杜月康,就不姓杜了!”刀疤男很愤怒,而东丽也适时地闭上了嘴。
她明白此时不论自己说再多,也无法改变杜月康的想法,甚至是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