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无名再次掐算起来,片刻之后煞有介事的说道:“若是山人没有算错的话,夫人应该是姓周。”
周玉娥闻言击掌称赞:“哎呀……看不出来,先生确实有点本事。”
接着莞尔一笑:“民妇这里给先生道歉了,我不该说你是江湖骗子!”
“呵呵……不知者不罪!”
苏无名报以微笑,“那夫人可是要算一卦?每卦五十钱,童叟无欺!”
“不算、不算!”
周玉娥连连摆手,“我郎君是高人的弟子,比你懂得可多了,他的师父可是经常给达官贵人占卜算卦。”
“不是我埋汰你,与你这种跑江湖的人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
“既然令郎君如此了得,敢问姓甚名谁?”
苏无名握着幌子,一步步的试探。
周玉娥撇嘴:“不告诉你!”
接着转身欲走,“天太冷,不跟你瞎侃了!”
“夫人且慢,我听你口音带着一股鹿邑味,莫非你娘家是亳州鹿邑县?”
唯恐周氏关了门,苏无名便加大了试探的力度。
周玉娥顿时露出警惕表情,猛地扭头:“你如何得知?”
苏无名气定神闲的道:“山人从南方而来,这一路经过庐州、寿春、鹿邑、许昌等地,对于各地的口音过耳不忘。我一听便知道你是鹿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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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你何事?”
周玉娥顿时拉下脸来,气冲冲的转身进了门,把黑色大门死死关住。
“哎……过了这个村便没了这个店,夫人真的不算一卦吗?”
苏无名急忙追上去拍门,“我给你便宜一些,收你三十文如何?二十文?”
周玉娥在里面叱喝道:“不算、不算,你再不走,我可要去衙门告你骚扰了。”
苏无名大胆的试探:“我看夫人面带桃花,举止轻佻,平日里应该没少被骚扰吧?”
“我呸!”
周玉娥闻言把门敞开,圆睁杏眼,倒竖柳眉,掐着腰道:“我还以为你是有些本事的高人,原来是个登徒子?你再调戏我,老娘让我夫君把你双腿打瘸!”
“阿娘,你在跟谁说话?”
就在这时,从院子里跑出来两个四五岁的孩童,一男一女。
“看来这就是那关二郎的另外两个孩子了?”
苏无名心中暗自嘀咕一声,表面上一副无赖模样:“夫人不算就不算嘛,何必骂人,我是根据你的相貌下的结论,又不是埋汰你!”
男童嚷嚷道:“阿耶又不在家,怎么打断这登徒子的腿啊?”
“去去去,给我回屋,没你们的事!”
周玉娥不耐烦的将两个孩子撵回了院子,双手叉腰瞪着苏无名:“你这登徒子到底走不走?不走老娘马上报官!”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苏无名留下一句话,假装愤怒的转身走远,身后只留下周玉娥的咒骂声。
看到苏无名出来,张小敬笑道:“我远远的就听到有女人在咒骂你,调戏人家了?”
苏无名把幌子收了起来,步履如风:“走,回客栈再说!”
两人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客栈,进入了客房之内对坐。
苏无名把方才的发现对张小敬说了一遍。
“首先,这周氏是个不守妇道的人家,他早就背着关二郎在老家与一个男人过上了夫妻生活。”
张小敬摩挲着胡须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这娘们每隔一两个月就跟那关二郎吵架,找理由跑回娘家,原来是回登封偷汉子了。”
苏无名继续道:“这周氏确实有两个孩子,而且都称呼周氏的姘头为阿耶。
据此大胆推断,这两个孩子并不是那关二郎的,而是这个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