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天，我和可儿天天睡觉，始终没有离开房间。
实在是太累了，不睡足了，根本补充不过来。
第四天一早，李川给我打来电话，激动地说那些人醒了，脱离危险了，降龙木也挖出来了。
nt知道了quot，我迷迷糊糊的说，quot把降龙木烧掉，留着灰。我有用。quot
nt好！quot李川兴奋的说。
我挂了电话，继续睡了。
可儿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凑过来，依偎到我怀里，抱着我睡了。
而我，早已经睡着了。
傍晚时分，我终于睡醒了。
伸了个懒腰，起来一看，可儿早就起来了，正在浴室洗澡。
我搓了搓脸，起身下床，来到客厅。冲了两杯咖啡，自己端了一杯坐到沙发上，一边喝一边琢磨接下来的事。
人命保住了，接下来，该解决那奇怪的尸臭问题了。
那臭气是从地下涌上来的，这事特别的怪异。因为即使是地下有腐烂的尸体，那臭味也不可能透过几十米的封土涌上来，更何况那是厂区，是用钢筋混凝土浇筑的地面，臭气根本不可能上的来的。
所以那臭气不是尸体腐烂产生的气体，而是煞气从地下带出来的尸臭。封土再厚，钢筋混凝土再坚固，也挡不住煞气的蒸腾，只是煞气带尸臭，我也是头一次听说，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我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到底是什么呢？尸臭？
还是煞气？
我陷入了沉思。
可儿洗完澡，吹干了头发，穿着浴袍回来了。
nt少爷，这是给我的么？quot她端着咖啡问。
我正想煞气的事，没理她。
她并不介意，端着咖啡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捧着杯子喝了起来。
我也喝了口咖啡。
nt少爷，在想什么呢？quot她好奇的问。
nt在想用法术的事quot，我淡淡的说。
nt用法术？quot她来兴趣了，放下杯子，很自然的抱住我的胳膊，quot是像电影里那样，开坛作法么？quot
结实的胸脯隔着睡衣蹭到我胳膊上，柔软而坚挺，暖暖的。
nt电影里那是艺术桥段，真实情况不是那样的。quot
nt那是什么样的？quot她问。
nt就像修符。可以用纸，也可以不用纸quot，我说，quot一般人用的话，普通的法术，要用手诀，符咒，威力大一些的法术，就要开坛作法。quot
nt那您呢？quot
nt我不穿道袍，所以也不开坛作法quot，我说，quot我二叔学的是法坛上的法术，我学的不一样，我用阵法。quot
nt那哪个更厉害？quot她问。
nt没有谁更厉害，只有谁的修为更高，谁用的更好quot，我说，quot法坛作法，风险小，消耗也小，更适用于世俗；用阵法布阵，威力大，消耗也大，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轻易使用。quot
nt法坛作法更适用于世俗？quot她不太理解，quot为什么呀？quot
nt比如我二叔吧，他给乡民们办事，都不是什么太大的事。不过是给这家驱邪，给那家超度。今天收拾个黄皮子，明天大战个狐狸精而已。这类事，绝大部分都是一张纸符就能解决的，如果不行就多来一张，还是不行的话，那就开坛作法。乡民们能遇上多大的事？这些对他们来说，足够了。quot
nt哦，我明白了……quot她点点头，quot法坛作法不能办太大的事，就比如李川这次的事，要是让您二叔来，可能就会有些吃力了，是这个意思吧？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