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年底,姜蘅传来大捷喜讯。
已经攻占了天离国大半底盘,停留驻扎在汾城一带。
风萧祈已经病的起不来床了,从七天前,一直是洛桥奚独自上朝。
朝堂上没有反对的声音,反对声音的都嘎了。
坐在龙椅上,洛桥奚俯瞰众大臣,听到他们齐声跪拜,内心的野心无限膨胀。
兆太医说了,风萧祈还能撑过新年,明年,就轮不到风萧祈做皇帝了。
洛桥奚下了朝,便召来了洛桥殷。
“也该到了报仇的时候。”洛桥奚始终不会忘记,洛问宏这个最大的仇人。
洛桥殷点头,“待姐姐登大位的那一日,传讯到天离国,让天离国上下知晓洛问宏一家做的好事,也叫他们亲自把洛问宏一家送来。”
“暂时休战,士兵们疲惫不少,让他们过个好年,吃饱喝足,再打仗。”洛桥殷为了军费可筹资不少,齐家和江家掏了五十万银子,洛桥殷忙着抄家,充入国库,还有二十万银子,这笔军费保证将士们吃饱穿暖。
洛桥奚点头,“咱们姐妹总算是苦尽甘来。”
洛桥殷莞尔:“姐,日后你的日子苦着呢。”
洛桥殷意有所指,忙于国家大事能不辛苦吗?
“你可真是个小机灵,居然能结交齐家,还让他们心甘情愿掏钱。”洛桥奚点了点她的鼻头。
齐家当然有眼色,齐青堇做了她的徒弟,荣国侯的徒弟,一听就十分气派。
齐青虹又有了差事,日后说不定能做大官,他们齐家这下可有靠山。
银子这种东西可以在赚,付出点银子能荣获上位者的好感,以前他们还找不到机会,现在有机会,豪掷万两。
何况又不止他们齐家表忠心,还有江家。
要不是洛桥殷阻挠,他们齐家都要跟江家争起来,论谁出的多。
江父得知洛桥殷是荣国侯,上头姐姐是皇后,日后说不得是风麟国的掌权人,江以恒给二十五两他都觉得少了,江家家底掏个四十万轻轻松松。
这会江父又回想起之前,他有没有得罪洛桥殷的地方,洛母在江家有没有受到委屈?
江父还总唆使江以恒赶紧表露心迹,看到江以恒嘴跟锯葫芦一般,他就心急如焚。
只觉得江以恒没出息,是个胆小鬼!
江父无法,只得隔三差五的给打仗的将士们送温暖,一刷二刷再刷存在感,让洛桥殷记得江家的付出,别忘了还有江以恒这号人物。
洛桥奚知道江家江以恒是妹妹的救命恩人,就算两人产生瓜葛,但江以恒要是没有想法,怎么会付出那么多金钱?
怕是对妹妹情有独钟,只是她纳闷了,做生意这般成功,为何处理感情一事上如此墨迹?
另外两个都登床入室了,江以恒还没有半点举措,难不成是她猜错了?
江以恒怎么可能无动于衷,他听到温月说起原祈和洛桥殷举止亲密,醋意都快把他淹没了。
他确实很后悔,早先明明同他来往最多,可他却抓不住机会。
真温月所言,他被后来者居上,那两人还居到洛桥殷的床榻上去了。
问他如何知晓?
是上次两人在茶楼包间见面,他无意瞥见洛桥殷脖颈后方的印痕,红色的,尤为刺眼。
这不可能是她自己留下的,只能是那俩人留下的。
江以恒真真是后悔死了,他忍不住骂自己愚蠢,有机会抓不住。
只是他没想到,他和洛桥殷关系进展多亏了他的好继弟于勋。
真是不死心的又想报复他,于勋挨了打,又受了江父冷落,已经知道自己的地位,不再肖想江家的财产,但他不爽江以恒那张死鱼脸,也记恨上回被打板子的仇恨。
于勋故技重施,给下药,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