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把儿，对咱们来讲不都是一个样儿！”
“就儿是！就儿是！回头多灌灌肠不就行了！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
恶心的笑声掺杂着污秽的话语，被小莫非然听了个清楚。
并且听懂了每句话的含义。
他只觉胃里一片翻涌，直接吐了出来。
长空老祖用深邃的眼神瞥了眼大吐不止的小莫非然，脸上那恰到好处的微笑，越发诡异。
“乖徒儿！要为师杀了他们吗？”
小莫非然厌恶的看着还在往深山里搜索的人，用袖子擦掉了嘴角的污渍。
“杀！都杀了！”
“行，这就算为师送给徒弟一个小小的礼物。”
话音刚落，长空老祖就打了一个响指。
刚刚还有说有笑的几人，直接化为了血雾，被冷风一吹就彻底的散了。
“怎么样？徒儿喜欢吗？”
小莫非然被震撼的呆愣在了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长空老祖看他一动不动，便把手放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嗯？吓傻了？”
小莫非然回神后，眼中逐渐染上兴奋的神色，与对强者的向往。
他诚恳的跪地恳求道：
“师尊！你好厉害！我可不可以把我那凡间的弟弟一起带上！”
“弟弟？”
长空老祖一想便明白了。
“啊 ~ 就那个又黑又瘦的小娃娃啊——”
他的黑眸微眯：
“半年之内能将无情道入门，本尊就允你来凡间接人。”
小莫非然听着立马就高兴了起来，又给长空老祖磕了几个。
“多谢师尊！多谢师尊！”
殊不知，那无情道入门那日，便是他斩断与最重要之人的记忆那日。
被长空老祖冠以‘莫’姓，起名‘非然’的少年。
彻底忘却了他最为珍视的小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