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声音更低了些,带着自责:
“至于三师弟和四师弟,他们道法修为本就不如我,对上那些人更是吃亏,前些日子也伤得不轻……”
“这群番邦的无耻之徒”,,
曹莽愤恨的捶了一下桌子,把茶水都震得溅了出来。
陈诚则静静的坐着,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长白山的灵脉之事他早有耳闻,只是没想到会有高丽修道者如此明目张胆地越界夺宝,甚至伤及同道。
“他们人多势众?”
陈诚问道,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苗尘点头:“有时候两三个,有时候五六个,这些修道之人个个气息沉凝,显然是常年在外历练的高手,我们师兄弟四人最高修为也只是我掌门师兄,实在难以招架”!
“那苗道长的意思是”?
“我们也请过外援,只是有时候一两个月也碰不到,有时候碰到了又打不过”,,
说到这里,苗尘老脸一红,显然是有些羞愤难当了。
“这次我下山就是来找一个故人,就是西京境内双峰山的明义道长,他是我曾经的一个故交,听说修为已经达到了小天师之境,只是赶到他的道观时,弟子说明义道长云游去了,已经半年没有回来过,也就是在到道观里,遇到了前来求助的高峰,抱着替天行道,另外还有香火钱,我,这才跟他一起来到了这里,却没想到会碰到你”,,,
明义道长陈诚自然听说过,这道长为人正派,一心修道,还曾前来拜见过自己师父,没想到那么大的岁数了,才达到小天师之境,看来,修行不是论资历,而是天赋与经历!
“你是想请我老大去石景峰帮你们报仇”?
曹莽问道。
“不是去报仇,而是去杀了他们,非我族类其心必诛,他们敢越界跑我华夏来夺宝伤人,就是没有把我们华夏道门放在眼里,如果不把他们打疼打怕,赶走一拨,还会有下一拨,这就是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不把他们杀怕,以后咱们华夏道门的尊严还不被这些番邦外夷踩在脚下,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真当我华夏道门无人了”?
陈诚咬着牙恨声说道,陈诚虽然是方外之人,但自幼就受师父教导,道门弟子修的是天地大道,护的是华夏的山河社稷,这身本事要是护不住家国,要它何用!所以把家国情怀看的比什么都重,但凡牵扯到有辱华夏尊严的事情,他不介意把自己变成一把锋利的大刀,砍碎这一切对觊觎华夏的魑魅魍魉又或旁门左道!
苗尘听的热血沸腾,激动不已,这下好了,陈诚可比明义道长厉害多了,他可是道门最年轻的大天师,像八岐大蛇那样的千年老怪物都能杀掉,这些高丽修道者在他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
“陈天师,我代表我掌门师兄和两个师弟谢谢你伸出援手”!
苗尘再次站起身来,这次不是施礼,而是给他深深鞠了一躬,腰弯的几乎与地面平行,慌的陈诚急忙拦住他:
“苗道长,再怎么说你也是道门前辈,怎可给我一个晚辈行礼,这不是要折煞我吗”!
“陈天师”,,
苗尘已经红了眼眶:
“陈天师,虽然我比你们痴长一些年岁,但在道法造诣上远远不如你们,学无前后,达者为先,能为我华夏道门出头,能护着长白山的根基,就是我苗尘打心底里敬佩的人,这一拜,您受得”!
他激动的竟然用出了敬语,俨然真的放下了自己是长辈的情怀。
陈诚看着苗尘泛红的眼眶,听着他带着哽咽的话语,心里那股锐气渐渐沉了些,化作一股沉甸甸的责任感,他深吸一口气,郑重地拍了拍苗尘的胳膊:
“苗道长放心,长白山是我华夏圣山之一,华夏地界绝不容外人撒野,等我这边事一完,我们随你走一趟,定要让那些高丽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