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仿佛是在向这冰冷的四壁求救,渴望被人听见。
就在此时,一道道尖锐刺耳、透着癫狂意味的笑声突兀地在执法院上空炸裂开来。
“这群魔打过来了,快想法办法顶住!”,这一声带着焦急的嘶吼,响彻长老院。
“这是真正的魔,大家一定不要触碰到他们的身体和血液。”
“废物,别跑啊,跑出去死的更快!”,声音带着绝望的怒吼。
“真正的魔?”,费列罗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双眼圆睁,满是震惊与惶恐。
短暂的失神后,又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
他的身体像条刚上钩的鱼,在石床上不停地翻滚、扭动,试图挣开绳索的桎梏。
可那绑在身上的绳子却如同用千年寒铁铸就的坚固牢笼,任凭他如何折腾,愣是没有松动分毫,反倒将他的手腕、脚踝磨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直至外面反抗的声音如被掐断的琴弦,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全部转变成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癫狂大。
并且这些癫狂的笑声在朝着他这边涌过来。
费列罗才仿若从噩梦中惊醒,惊恐地停止了挣扎。
他瞪大双眼,胸脯剧烈起伏,汗水浸湿了衣衫,凝神屏息地死死盯着房门外,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