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儿说话的时候我只剩小腿在外头挂着了,那人干一样的东西一个劲儿地往里缩,而且它的动作十分迅速有力,宛如一只皮皮虾,一拐子打到我脑袋上就像被榔头锤了一样,我都看见我妈了,还是俩呢。
这东西真不知道是怎么长得,干巴巴地皮肤下头肌肉细长,跟正常人比起来就像鲜肉和风干肉的区别,但浓缩就是精华,它这点儿肌肉那是相当有劲儿。
这树干里头十分逼仄,像个竖着的棺材,它就不适合活人,就这么一会儿我都有点儿缺氧了,那些死虫子还一个劲儿往我耳朵和鼻子里钻。
外头两个小孩儿已经开始哭了,我生怕他们找来其他人,正好这个鬼东西又是“当”的一脚塞在了我的肩膀上了,我借着这股劲儿顺势钻了出来。
“王八犊子!”
我出来后的第一反应就是甩头,把身上趴着的死虫子全拍死,我伸出双手看了看,麻木是真的,好在没有什么水泡。
俩小孩儿已经吓成鹌鹑了,哼哼唧唧地求我下去,但那咋可能呢?
“由不得你们了,憋住别哭,叔叔我高低把这颗‘球’给你们捡出来!”
说完我又一个猛子扎了进去,进去的一瞬间我的双眼翻转。
树洞内的景象映入眼帘,这里头跟地下室的虫巢内部大同小异,里头同样足够容纳一个成年人类,树干内壁挂满了虫茧。
狡兔三窟啊。
我深吸一口气,特殊的花纹遍布全身,毕竟在这里是不会有人看见我的,那个鬼东西已经退到了底部,看到我的变化后它似乎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细痩的双臂连带着肩胛骨震颤起来。
我将手指插进树干,缓缓向下攀爬,每走一步都让它低伏一分。
眼看着就它近在咫尺,我迅速向前猛扑,而同一时间它则张开了嘴,从舌下的腺体喷出一股液体。
用光头的屁股想我都知道这玩意儿有毒,于是我双手一撑翻转到了树干的另一侧,但我并没有放弃对它的抓捕。
用完这一招后它似乎黔驴技穷了,被我一把抓住了后脖颈子。
我一刻都没有耽搁,抓着它立刻向上攀爬,然而小臂却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这种疼极其尖锐,疼得我肌肉打颤,差点儿就一松手把它放了。
这要是普通人非得一瞬间疼晕过去不可,但哥哥我不是普通人!
我几乎咬碎了一口牙,体内气血翻涌,裸露在外的花纹颜色艳丽了几分。
“别挣扎了,你差点闹出人命,这不细里该呆的立方……嗯?”
“立……涕……腻方。”
我心里暗道不好,嘴和舌头都麻了,得赶紧跑!
为了避免被麻醉在这里头,我拎着它的脖子就往上爬,它依然没有放弃挣扎,吐是吐不着了,只能疯狂地捶打抓挠着我的胳膊。
但是,除了沾到它唾液的地方,我大部分皮肤都已经被虫子咬麻了,诶不疼你说气不气人。
脑袋露出树干的一刹那我的脸已经恢复了正常,血脉平复后一股晕晕乎乎的酥麻感涌上了脑袋,跟喝醉了似得,但是胳膊上那股疼痛也在同一时间变得更加尖锐,简直深入骨髓,我像挨了一个嘴巴一样一下清醒了。
我爬出树干坐在枝丫上,腾出手的第一时间就是抬手把这鬼东西敲晕。
能抓住它可真是多亏了它自己呀。
我没敢把它提出来,毕竟下头还有两个捂着嘴的小孩儿呢,别再把他俩吓着。
“小子,给酥酥捡个赖子来。”
我大着舌头给小男孩发布了一个任务,孩子一开始没听懂,旁边的姑娘猜到了,弯腰从脚边捡起一个塑料袋来。
“太小了太小了。”
这么大点儿的袋子装羽毛球是够了,但装怪物只能套个脑袋。
于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