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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章 胡化汉化(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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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需要说明,因为辽朝是一个由契丹族建立的草原帝国,在这个草原帝国之中,汉人的人口数量占据了大多数。

而为数众多的汉人广泛的参与到了契丹社会的各个方面,促使了契丹人在思想文化,生产生活等方面的不断进步,同时生活在辽朝的汉人,因此,也不可避免的受到胡风的浸染,从而在社会组织,经济生活和思想文化等方面表现出了与中原汉人截然不同的面貌,这也就是所谓的汉人胡化。

的确,就是汉人胡化,因为就像前文所说,大家都知道,辽朝是一个以契丹为主体,以汉族为多数的多民族国家。

大量辽属汉人,在辽朝统一政权的作用下,与其它北方民族共同创造了灿烂的辽代文明,从而为辽代的中国北方地区社会政治,经济和文化的发展,做出了意义深远的历史贡献。

但是与此同时,生活在辽朝的汉人群体,在长时期的统一王朝大环境之下,也不免受到胡风浸染,高度胡化,呈现出不同于中原汉人群体的独特风貌,也就是作者菌刚才所说的汉人胡化。

简而言之,汉人胡化就是指数量众多的辽属汉人通过统一的辽朝政权的作用,在社会组织,经济生活和思想文化等方面逐步地融入北族社会之中。

辽属汉人集中聚居区域一是辽西和辽东所在的契丹本土地区,二是太宗朝从中原地区整体划归的燕云地区。

由此,从地理学的角度上观察,这两个区域位处中国北方长城地带,欧亚草原的东端,这一带自古以来就是世界东西文化汇萃,中国南北经济交融的文化交错区域。

早在周秦之际,这一带属于北方戎狄集团和东胡,匈奴等北方草原民族与中原华夏系统民族错居杂处地带,打从这个时期开始,生存在这一地带的早期汉人,就在社会生活,文化形态等方面,浸润沾染上了浓重的胡风。

像是魏晋隋唐以降,这一带先后成为鲜卑,粟特,突厥,回鹘,契丹等北方民族驰骋纵横历史舞台,此问生存于辽西,辽东,晋北和幽蓟一带的汉人在经济形态,生活习俗和思想观念等方面,更是深受北方草原文化的全方位影响。

从这个意义上说来,辽属汉人的胡化倾向,可谓与生俱来,源远流长。

既然辽属汉人有着如此深厚的胡化渊源,当他们以各种原因成为辽朝属民之后,辽朝特有的政治,经济和思想文化环境,无疑会进一步促进他们在生活方式以及文化习俗等方面的快速胡化。

大家知道,契丹民族素以狩猎骑射为业,终辽一代,以契丹为代表的北方民族,对本民族传统的射猎畋渔生涯始终乐此不疲。

这样的生活环境和社会氛围,使得相当一部分入辽汉人淡化了原来的传统生业,逐渐的习惯于毡毯庐帐,与马牛杂处,居无常处的生活模式。

而随着汉人生活方式的改变,在他们的文化,习俗中也逐渐糅合了大量的北族因素。

这部分汉人当中尚武的气息浓厚,多精通骑射,如韩知古家族中就有“善骑射而敦诗书“的韩匡嗣,“便骑射而成性“的韩瑜等。

还例如耿氏家族中的耿崇美,不但“善骑射”而且通晓“北方语”,耿知新“善骑射“,“自孩幼习将相艺,识番汉书”等。

当时有相当数量的汉人都取契丹名字,根据韩匡嗣墓志,在韩知古的十一个儿子中,最小的两个儿子一个叫图育氏,一个叫唐兀都,其名字都不是汉名,均为契丹名。

《耶律元佐墓志》中载,“元佐生一子,小字度刺,汉儿小字药师奴”。

韩知古的第六代孙韩敌烈的墓志就直接用契丹小字书写。

但其实在辽朝早期,入辽的汉人在习俗上与契丹人还是有着很大的差异的。

辽初汉人张砺曾经自契丹逃归中原,被契丹骑兵截获押还后,太宗问其南逃的缘故,张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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